可是意料之外，沈越川竟然露出一脸被窥破秘密的表情，勾起唇角微微笑着：“是啊。自从你出现，不止是我的工作生活，我整个人都不正常了。”

“只是这样？”沈越川扬了扬眉梢，冲上楼去敲门。

陆薄言抽了张纸巾，擦掉苏简安唇角的水渍：“跟夏米莉有关。”

她瞬间洋洋得意起来：“沈越川，承认吧，我是你的护身符！”

“那我就凭经验和专业知识说说我的感觉吧。”萧芸芸迎上秦韩的目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。”

沈越川醒过来的时候，天刚蒙蒙亮，客厅里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光，窗外的天空灰茫茫的一片，天地间不见一丝光彩和生气。

苏简安差点吐血：“你又碰见谁了？”

“没忘啊。”萧芸芸一脸郑重其事，“我只是找到值夜班的意义了。”

公寓一如既往的安静，但今天，沈越川奇迹一般没有觉得这里空荡或者黑暗，反而觉得哪里都是满的。

见沈越川没有开口的意思，陆薄言补充了一句，“我不是以上司的身份在问你，而是站在朋友的立场。”

“其实啊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我真想看着你一天天长大，教会你读书写字，送你去幼儿园，听你说比较喜欢班上哪个小朋友，再看着你交女朋友，结婚生子……

苏韵锦不想再在联系沈越川之前，需要找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，也受够了和沈越川之间那种不亲密不梳理的尴尬。

他微微扬起唇角，坐直身子，手上的杂志还保持着翻开的样子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内伤。

“嗯”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“你们两个，相比之下我还是对你比较有兴趣。”

可就这样停下来，回去后她怎么跟康瑞城交代？说她一时心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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